三月的操场边，柳枝正抽着嫩芽。我蹲在花坛旁数蚂蚁，小周蹦跳着跑过来，马尾辫像弹簧似的上下摆动。"明天跟我去发社区活动传单吧！"她不由分说地把一摞彩纸塞进我怀里，浅蓝色的纸页蹭得我手心发痒。
那是个周六的早晨，居委会门口的老槐树沙沙作响。小周把传单分成两叠，自己抱着更厚的那摞："你就负责这条街东边，我走西边。"见我攥着纸页发愣，她又折返回来，往我口袋塞了颗水果糖，"别怕，说话时记得要像这样——"她突然对着空气绽开笑脸，眼睛弯成月牙，"阿姨好！儿童节游园会欢迎参加！"
我的手指在传单边缘来回摩挲，看着小周蹦蹦跳跳远去的背影。拐角处飘来槐花香，有个推婴儿车的阿姨朝这边张望。我深吸一口气，学着小周的样子举起传单："那个...您家宝宝要来看魔术表演吗？"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，但阿姨真的停下脚步接过了传单。
傍晚集合时，我的传单只剩下最后三张。小周把空纸箱倒过来给我看，笑得比晚霞还灿烂。突然有雨点砸在纸箱上，我们尖叫着跑向公交站台。雨幕中的城市像被洗过的玻璃，小周边跑边喊："下次带你去敬老院表演节目！"湿漉漉的传单在我怀里沙沙作响，像是春风在鼓掌。
三月的操场边，柳枝正抽着嫩芽。我蹲在花坛旁数蚂蚁，小周蹦跳着跑过来，马尾辫像弹簧似的上下摆动。"明天跟我去发社区活动传单吧！"她不由分说地把一摞彩纸塞进我怀里，浅蓝色的纸页蹭得我手心发痒。
那是个周六的早晨，居委会门口的老槐树沙沙作响。小周把传单分成两叠，自己抱着更厚的那摞："你就负责这条街东边，我走西边。"见我攥着纸页发愣，她又折返回来，往我口袋塞了颗水果糖，"别怕，说话时记得要像这样——"她突然对着空气绽开笑脸，眼睛弯成月牙，"阿姨好！儿童节游园会欢迎参加！"
我的手指在传单边缘来回摩挲，看着小周蹦蹦跳跳远去的背影。拐角处飘来槐花香，有个推婴儿车的阿姨朝这边张望。我深吸一口气，学着小周的样子举起传单："那个...您家宝宝要来看魔术表演吗？"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，但阿姨真的停下脚步接过了传单。
傍晚集合时，我的传单只剩下最后三张。小周把空纸箱倒过来给我看，笑得比晚霞还灿烂。突然有雨点砸在纸箱上，我们尖叫着跑向公交站台。雨幕中的城市像被洗过的玻璃，小周边跑边喊："下次带你去敬老院表演节目！"湿漉漉的传单在我怀里沙沙作响，像是春风在鼓掌。
